夜幕降临,黑暗吞噬了最后一丝光明,将世界包裹在口中。  我开车停在某个建在城市郊区的高级公寓里,这里地处偏僻,附近都是荒山,没有人烟。敲门声响起,一个穿着打扮像地狱里鬼差模样的人开了门,当他看到我胸前的VIP黑卡后,立马谦卑的低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戴着特制的判官面具,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大厅面积很大,本应宽敞明亮,却布置得如十八层地狱一般。一群赤裸身体的女人,被小鬼们拿着各种奇怪的刑具,用惨无人道的手段折磨,女人们痛苦得嘴巴大张,发出无声的惨嚎,场面恐怖无比。  这里是奸尸俱乐部,简单的说,就是利用尸体卖淫,专门为恋尸癖们提供奸尸服务的地方。俱乐部自称「地府之门」,所有的服务人员都做鬼差打扮,客人则按等级分成鬼将、判官、阎王,佩戴白黑红三种颜色的VIP卡,其中红卡等级最高。  鬼差打扮的服务员递给我一本厚厚的画册,里面都是各种各样的女尸资料,包括女尸的介绍及生前照片等等。无论是青春还是成熟美妇,甚至未成年的稚嫩童女,都可以在里面找到,符合不同人的不同口味。而且有着专业的尸体美容师进行化妆及护理,准备打扮了各种美丽的艳尸,专等有着奸尸癖好的有钱人蹂躏。  有钱人大多三妻四妾,喜欢金屋藏娇,妻妾成群几十人的也不在少数。这样的时间一长,玩腻了活人想玩死人的也大有人在。奸尸俱乐部就是这么产生的。它只对各地极少数的大富豪和成功人士开放,据说阎王等级里还有能把握国家的大人物,所以安全问题完全不用担心。至于过夜价格则极其昂贵,利用处理好的女性尸体卖淫获取暴利。  尸体卖淫在哪个国家都是大罪,但是在这个盗窃+ 侮辱尸体只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而且法律大不过人情和金钱的神奇国度,只要你有钱有权,那么你的任何欲望都能得到满足。  我上楼来到挂着320门牌号的房门前,装饰精美的房门轻轻一推就开,在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一张豪华大床。今天我选择了一个成熟的,据资料上说她是X市有名的交际花,能够善舞,才艺也不错。看照片上女人长相甜美,巧笑嫣然,让人怦然心动。只可惜红颜命薄,刚过三十就去世了。尸体却用不知名渠道弄到这里来,任万人亵玩蹂躏。  我轻轻的关上门,又上了锁。相信每个不希望别人打扰的客人都会这样做的。  床上的女人被穿上了一件连衣长裙,双手张开,手腕绑在一个特制的架子形淫具上。女人被摆成了跪姿,头部低垂,乌亮的青丝披散下来,看起来更有成人味道。  我拂起那遮住脸的青丝,露出一张美丽的俏脸。眉目与生前一样,脸上化有淡妆,只是失去了血色看起来略白。房间四周的墙壁上贴着女人生前的各个场合的照片,展示着主人生前的风光。不过现在这种风光确是一文不值,只是让我欲火高涨,更想操她而已。  我来到艳尸背后,掀起她遮丑的长裙,露出两瓣白光光的肥臀,里面果然一丝不挂。令人惊奇的是,在尸体的屁眼和阴道里,各插着两根粗细不同的自慰棒。  我双手握着那两根自慰棒,好奇的交叉的抽动片刻,看着两根颜色不同的棒子在女人的两个洞里进进出出,只感觉更加的口干舌燥。  她的大腿很白,阴部有一丛黑色浓密的阴毛,呈倒三角形一直延伸到肛门附近,是典型的成熟女人。资料上说她和许多男人都有过关系,看来人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本性很骚,果然不假。  我脱下衣服,跪在她的身后,拔下阴道的按摩棒,双手扶臀,鸡巴对准花瓣,下身一用力,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女人的阴道里已经注满了润滑液,加上刚才被淫具插过,我的阳具毫不费力的一下就全根尽入。能感觉出来里面很柔软。女人的肉穴略松,不是那种紧紧包裹的感觉,不过凉凉的阴肉贴着摩擦的感觉也让我很爽。  我双手绕过她的腰,抓住她两只奶子亵玩,乳房由于跪着更显着又圆又大,下身顶着她肥软的屁股,粗长的肉棒在她具有成熟魅力身体里抽送。  乳房在我的手里又揉又捏,变成各种形状,感觉虽凉却弹性依旧,听鬼差介绍他们用极高的价钱找了东南亚一些国家的养尸人,用药物将尸体做了一些处理,让尸体保留活着的面貌和柔软的身躯来供客人们亵玩,当时只感觉是扯淡,现在看来所言不假。  新闻里曾说过,泰国有个叫龙普托的和尚,到现在死了三百多年了,肉身还完好。我不仅感慨世界的奇妙。难道那些降头,养小鬼等超自然的东西都是真的吗,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现在不是考虑人生的时候。因为我正骑在她身上,我的小腹顶在她丰满的臀肉上,而我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已经插入了她那个诱人的阴道,不用「百思」就能「骑姐」。我压在她光滑的裸背的身上,一边感受着她滑腻的皮肤,一边挺动肉棒,狠狠地操她。  女人被我操的前仰后合,但是双臂被绑在架子上又倒不下去,只能无奈的继续让我抽干。从后面看不到她的脸,只看到她披头散发似无力承欢,我又产生一个念头:如果她知道她在死后身体还被男人亵玩,会是什么心情?  我像骑野马一样骑着她,顶着她,操着她,肉棒捅着她丰满的屁股抽动,双手揉搓着她肉滚滚的乳房,偶尔伸到她两腿中间那隐秘处,摸摸她那卷曲浓密的阴毛,屁眼里的按摩棒深深的插在她的肛门里,随着我的抽送一动一动。好像有两个男人,同时在操她的肉穴和屁眼。  玩了一会尸体的阴道,我把按摩棒从她屁眼里拔出,挺直的肉棒又插入了女人的另一个洞。肛门明显要紧一些,抽动很不顺畅。  玩坏了尸体修复是要另加钱的,虽然我并不在乎,但是玩坏如此尤物不是我的风格。我又加了一点润滑剂,感觉顺畅了,才开始在她的肛门里抽插起来,我赤裸的下身不断撞击着她的肥厚的屁股,发出啪啪的肉响。我举手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拍着,就像在骑着一匹大白马。  直到筋疲力尽,我才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她冰冷的屁眼里。  操干尸体不用负任何责任。待喷射的舒爽感过去,我从容的从她的屁眼里拔出阳具,下床,穿裤子走人。尸体依然跪在床上,屁股高举,继续摆出一副待操的姿势。只有狼籍的下体,和肛门敞开的大洞,还有中间慢慢流出的精液,提示着这个美丽成熟的女尸刚刚被人残忍的蹂躏和奸淫。  地府里的尸妓大部分来源于东南沿海发达城市,那里人口密度巨大,大城市里人们关系冷漠,活人都没人会去关心,何况是尸体。俱乐部用种种手段把选中的女尸从停尸房偷运出来,用手段瞒过家人的耳目。还是那句话,在这个只追求金钱的神奇国度里,只有你有钱有权,什么都不是问题。  西北部地广人稀,少数民族基本上都实行土葬,理论上来讲盗取尸体更加的容易,但实际上俱乐部里地处西北的尸妓却特别少。原因很简单,搬运困难。  听鬼差说俱乐部还高价雇有来自湘西的赶尸人,专门负责赶着这些尸体回来。我这个半拉知识分子不禁又要感慨世界的神秘。虽然说湘西赶尸有上千年的历史,但我以前是绝不相信的,死尸竟然会自己走动,这实在太过不可思议。但是一次赶尸人的表演,却把我的坚持击打得粉碎。  那次表演是在地府宽敞的大厅上,我们带着特制的判官和鬼将的面具充当观众,按规定,所有的客人是不能用真面目示人的,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本应明亮的大厅被灯光装饰得意外的黑暗,背景是还是那群光着屁股的女人们,肉体被小鬼们折磨着,享受永不停息的痛苦。  表演的艳尸一共有五具,人字形状排开。我们都很确认那是死人,甚至有的客人和她们还是熟人。赶尸人站在帘子后,操纵尸体进行跳舞。伴随着鼓点的音乐声中,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因为艳尸真的动了!尸体仿佛小孩子学步般,在音乐声中,做出各种淫秽的动作。  艳尸们扭着赤裸的身体,肉光闪闪,让观众们的欲望逐渐燃烧起来,我们挺着鸡巴走上前,把表演大会变成了群P大会。各种各样,长短粗细不一的肉棒捅进女尸们的嘴里,阴道里,屁眼里,在里面搅动个翻江倒海。艳尸们顺从的张开自己的每一个洞,身体像扯线木偶一样,跟随音乐有节奏的晃动僵硬却有弹性的身体,好让客人们插得更深些。  那次经历让我印象深刻,超自然力量真实的存在给了我无比的震撼。这也是我亲身参与过的,仅有的两次群P之一。  至于说另外一次……不知道列位听说过这个笑话没有:警察抓获一俄罗斯小姐。审讯员问:你一天接客多少个?俄罗斯小姐支吾:有六、七个吧?审讯员拍桌怒问:到底有多少个?俄罗斯小姐冷笑:到底的?这个真没有!  没错,还有一次群P的对象就是一个俄罗斯娘们。  俄罗斯人属于白色人种,女人也长的人高马大,阴道也更加的深,一般的男人根本满足不了。因为尺寸问题,俄罗斯女人很瞧不起中国男人。有很多朋友想找俄罗斯女人尝鲜,最后却是大海划小船,花了钱扫了兴,悻悻而回。  那个俄罗斯女人来自西西伯利亚的一个小城市,据说还是当地小有名气的歌手。长的十分的漂亮,肤白貌美,金发碧眼,是第一眼看上去惊艳的那种。她的尸体除了养尸人们用药物防腐处理过以外,脂肪和皮肤还打上了特殊的化学物质,能够去除僵化,像活人一样保留着足够的弹性。更绝的是手脚和躯干内部植入了五个微型发热器,性吧首发能够调节身体上的温度,让客人操得更爽。简直就是超自然与现代科学的完美结合。  准备操她的有十多个人,大家商量好三人一组,轮着来玩她。算上我一共有两个判官,属于高等级行列,再加上一个猜拳获胜的鬼将,就组成了第一波猎艳队伍。  和黄种女人皮肤不同,女人的身体白得象琼玉一般,细致晶莹。她舒展四肢仰面躺在一个铺着白色床单的垫子上,像一个美丽的洋娃娃,等待着客人去蹂躏。  我们毫不客气的亵玩她美丽的肉体,女人柔肤的身体被我们摆成跨坐姿势,我躺在她身下,肉棒直直的插进她的阴道,女人淡金色的长发无力的垂下,被化妆师强行睁开的蓝色眼睛像一汪最纯净的海水,全无杂垢。她就这样用会说话一般的蓝色眼睛看着我,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  那个鬼将扳起女尸的脸蛋,把一根黑粗的肉棒塞进她的嘴里,前后晃动女人的头,把女人软软的口腔当成阴道玩弄。另一个判官抬起女人白得耀眼的屁股,从后面把阳具捅进她的肛门里,抓着她的头发耸动屁股来回抽插。  女人的尸体被当成发泄的玩具,被两个男人撞击得乱晃。我躺在她身下玩弄着她柔软的金色阴毛,肉棒没在她最隐秘的部里。女人阴道比她身体的温度更高,就像一个火热的肉壶紧紧包着我的阳具。感谢那两个男人,我完全不用动作就能感觉到柔软的嫩肉包着肉棒摩擦,滑滑的暖暖的舒爽无比。  被改造的不光是体温,女人的子宫也向下移了些,我的肉棒很容易就顶在了女人的花心,龟头顶着那团软肉,摩擦起来酸酸麻麻的说不来的销魂。  过了一会,两个男人先后到了极限,在艳尸的嘴巴里和屁眼里射了精。马上又有两个人挺着阳具上来替换了他们的位置。  我抓着着她乱晃的奶子揉捏,白瓷一般的肌肤晶莹透亮。插在她下体里的肉棒主动挺动,龟头感受着她身体深处的每一丝变化。绵软的阴肉层层的压迫我的肉棒,抽插了几十下后,我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龟头抵住子宫口,在里面喷射出来。  马上又有人替换了我的位置,美丽的异国女尸被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供男人们淫乐。每当一个男人退下来的时候,精液就从女人的阴道或屁眼里流出,但马上又被一根阳具重新堵住,雪白的身体里,三根丑陋的棒子进进出出,尽情亵渎女人的美丽。  由于有了精液的润滑,里面更加的顺畅,操干女人变得更加容易。肉棒和阴肉摩擦的时候,会发出淫荡的「叽叽」水声。加上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肉棒插进喉咙里发出的「咕咕」声,共同奏成了一曲美丽的乐章。  女人的尸体被男人们围在当中,颠簸得如暴风雨中的小舟,偶尔露出一张精致的面孔,上面也沾上了秽物,我看着她那蓝色的眼睛,依然美丽却显得空洞无神。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人陆续离开,还有新来的人加入。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女人无力的撅起屁股跪在垫子上,小腹鼓鼓的,花瓣和屁眼大开,变成了两个巨大的红色肉洞,一眼看不到头。从里面留出的白色液体流淌到地上,把身下的床单都打的湿透。  一个风和日丽的假日,我收到了一条没有署名的信息,上面只有三个字:有新货。于是我又回到了老地方。  黑暗了人类的欲望,在阳光下伪装了一天的人们撕下他们良善的面皮,任由欲望纵情流淌。  建在城市郊区的高级公寓,地府之门为我敞开。判官的级别仅此于阎王,和鬼将相比是有特权的。开门的鬼差告诉我,新报道的小鬼(指新死亡的尸体)才十五岁,正读初二,正是人生中最美的年龄。死亡的原因却很有意思:这个小女孩的同学弄坏了她的玩具,怕被她知道,于是用老鼠药混了可乐,将小女孩给活活毒死。  这则新闻我看过,当时还闹得沸沸扬扬,所以印象较深。小女孩的父母要法院判她的同学死刑,还有一些所谓的教育学家借此事抨击国家教育和教师只注重成绩等等,至于最后是什么结果,我当时俗事较多就没再关注了。  没想到她的尸体被偷到了这里,还被加工成了尸妓,性吧首发不知道她的家人知道了,会是怎样的悲天跄地。好吧我这个半拉知识分子又多想了。  我随口问了句女尸是怎么运来的,鬼差摇摇头,只说是用另一具尸体偷梁换柱,具体的情况他就不知道了。我本来也没打算从他这里知道答案,点了点头就让他离开了。  鬼差走后留下一句话:判官大人,新人在207号房间,等待您的判罚。  这句话几乎让我瞬间就勃起了,在幻境里,我仿佛真的成了那个判官,站在高处叱咤风云。而那个年幼的女孩,就仿佛秋风中的落叶般,无助的在我脚下瑟瑟发抖。  我进入了207号房间,锁上房门。房间以粉色调为主,有粉色的衣橱、软椅、各种玩具,布置得如同小女孩的闺房般。与320只有一张大床全然不同,床上躺着一个穿着睡衣的小女孩,微微张着小嘴儿仿佛睡的正香。胸部以下盖一层绘着可动物的棉被,旁边靠墙躺着一个巨大的粉色兔子娃娃。  床前的柜子上放着女孩照的艺术照片。据说中毒死亡的尸体会发黑,我拿起照片与尸体进行比较,女孩的脸部处理的相当干净,俏丽的脸孔美丽依旧,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比照片上更加文静可爱了。只有略略发黑的手指,才在提醒着这个女孩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我慢慢脱下自己的衣服,肉棒已经坚硬如铁。  掀开被子,不出所料,她的下体为了方便一丝不挂,少女刚刚发育的身体完全呈现在我眼前,小巧的乳房轻轻挺立,下体还未长毛,白皙修长的大腿修长美丽,戚戚动人。脚指上也有黑斑,却完全影响不了我操她的欲望。  我爬上她的身体,添着她的嘴唇,女孩稚嫩的身体还有弹性,嘴唇凉凉的。我搂着她,把舌头硬插在她的嘴里,吮吸着她的舌头,用唾液润滑她的口腔。  亵渎她的口腔显然不能平息我的欲火,我分开她两条大腿,十五岁的女孩还未发育完全,馒头似的白嫩阴阜高高耸起,上面长着一层细软的阴毛,两片小小的嫩肉间,露出那条狭窄而神秘的粉红肉缝。  我眼里欣赏,下身也没闲着,挺立的肉棒在女孩下面找到位置,轻轻的一用力,就顺着放好的润滑剂顶了进去。  龟头刚刚进入,就遇到了一层柔软的阻碍。虽然玩尸体已经很多次了,可是我的心脏还是不争气的扑通扑通兴奋的乱跳。因为我知道,这个阻碍和207房间的意义一样,都代表着两个字:处女。  我吸了一口气,下身用力,肉棒狠狠的捅穿那层薄膜,深深进入少女的身体里。女孩的阴道无力的分开,迎接火热的肉棒进入。里面娇嫩冰爽的阴肉把我的阳具轻轻含住,像一张小嘴般紧凑舒服。  我开始在她身体里抽动,销魂的快感一阵阵的传遍全身。想到自己操的是一具未经人事的幼女,更加让我兴奋,粗大的肉棒涨的发紫。  床头女孩的照片看着我,笑意盈盈。床上她稚嫩的尸体两腿之间插着我的棒子,未发育完全的女体随着我的身体晃动不止。  半个小时之后,我控制不住了,一阵剧烈的冲撞之后,把浓精射入了女孩的阴道中。  我恋恋不舍的把阳具从女孩身体里抽出来,女孩粉红的花瓣向两边大开,中间一个合不拢的浑圆入口,下体一片狼籍。  尸体阴道的回复能力基本为零。不过,自然有专人会做善后工作,下次再来爽的时候,又是干干净净的身体。当然,这不是我的任务。我的任务只有一个,尽情享受她们美丽的肉体。  和鬼将相比,判官除了可以享受处女尸体的第一次以外,还有一项我非常喜欢的权利:就是有权在地府之门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里面可以选择摆放自己喜欢的女尸,当做自己的禁脔。俱乐部会派专人每隔一段时间对尸体进行护理,每位判官至多三具。有点类似于现实生活中的金屋藏娇。只是这些拥有美好肉体的美女们,再不会向你提出任何要求,也不会对你的任何要求进行反抗,你想怎么玩她们就怎么玩,她们都会顺从的献上艳体,供你淫乐,全无怨言。  一个城市的判官极少,有的城市甚至根本没有。阎王就更加稀少了,那些叱咤风云的人物现实都难得一见,何况是在地府里。所以阎王有什么权利我现在我也说不清楚。  鬼将们无权进入判官的房间,只能亵玩名单在生死簿(画册)上的艳尸。除非当这个判官在现实中死亡或被俱乐部除名,鬼将才能玩弄判官的女人。  我听说曾经有个判官把他意外死亡的女儿做成了尸妓,当成了自己的禁脔,而且夜夜奸淫。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我承认我的心理有点变态,听到这种事情就会莫名的兴奋,尤其是最近亲人,如父女、母子间的乱伦。真不知道当那个老家伙趴在年轻的女儿身体上,把那玩意儿捅进亲生女儿身体里的时候,心里会是什么感觉。  后来听说那个判官在办事时,突发心脏病,就死在了她女儿的身上。我心里暗爽。失去了那个判官的庇护,她的女儿下降为下等尸妓,名字写在生死簿上,人人都可以玩弄。  和来了「新报道的小鬼」一样,我是最先接到通知的。我喜欢用性爱来放松身体。对于我变态的欲望来说,鲜活的女人身体是不能满足我的。反正又不是我的女儿,玩弄一下那个老家伙的女尸也好。  我来到四楼的一个房间里,老家伙的女儿就在这里。四楼是判官专用的,每个判官都有自己的房间,房门设有特制的锁,只有判官用自己的黑卡才能打开。因为老家伙死了,所以房门被破坏打开,暂时还未上新锁。  床上,女儿赤裸着白嫩的肌肤,未发育成熟的尸体散发着稚气,胸部还不是十分的丰满,小腹平坦,阴阜上长着一丛淡淡的绒毛。  奸尸俱乐部挑选的尸体大都是出众的美女,这个女孩长相明显在水平线以下,只是称得上是普通,若说有什么优点的话,眉目还算是清秀。女孩柔柔弱弱的,黛眉紧皱着,看起来楚楚可怜。她的经历也的确让人扼腕,被亲生爹爹给玩弄了这么久,称得上一声可惜。  我抓住女孩的双脚把她的尸体拉到床尾,再左右大大的分开。中间本来应该是紧闭的肉缝,经过亲生父亲长时间的蹂躏后变得微微敞开,露出里面诱人的阴肉。  我脱下裤子,勃起的肉棒顶着女孩微开的花瓣,腰部猛一用力,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女孩的阴道还未完全长成,我很轻松的就一插到底。  我把肉棒稍稍拔出少许,又一插到底。没有轻柔的抽送,也没有怜惜的抚摸,有的只是单纯的发泄,粗大坚硬的肉棒在润滑油的帮助下,在未发育完全的窄小阴道里猛烈的撞击着,次次到底,如果她还活着,恐怕早就被我干得抽搐过去。  我狂暴抽插起来,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女孩任由我玩弄,只是黛眉皱的更紧,如同处在一个永远也醒不过来的噩梦之中。我低下头对她说:你爸爸死了,以后不会来了,让叔叔来疼你吧。  女孩微凉的肉穴里,多皱的阴肉紧紧的包裹着我阳具,一出一入间带给我销魂的快感。我抽插了数十下后,一阵强烈的快感冲上大脑,坚挺的肉棒顶住子宫,一道道火热的精子在女孩体内喷射了起来。  后来,我又去看过那具女尸。性吧首发也许是得不到的东西更具有吸引力,当知道这具女尸对大众开放后,大家争相恐后,抢着在她身上发泄欲望。不到一个月间,女儿就已经被几十根肉棒插过,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肉便器。                (五)  我常常在想,钱真是个好东西。有了钱,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到哪里都有人巴结,有的是男人女人为你奴颜卑膝,只要你说一句话,你就能做你任意想做的事,得到你想要的。怪不得那么多人为了钱而疯狂,失去自我。  位于城市郊区的地府之门,敲门声响起,在夜深人静之时显得格外响亮。几只灰黑的乌鸦被惊飞,带着难听的嘶叫声越飞越远。  我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看着大厅中那群被小鬼们折磨的女人,她们赤裸的身她们赤裸的身体一丝不挂,乳房屁股都露在外,被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只有半人高的丑恶小鬼,拿着各种残忍的刑具,毫不怜悯的插入她们身体的各个洞里,娇嫩的肉穴和肛门几乎被撑到极限,女人们披头散发,痛苦得嘴大张着,白皙的面容就像还活着一般,嘴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所谓的阴曹地府不过如此吧?  很久以前,我对俱乐部的大厅布置并不喜欢,我更喜欢宽敞明亮的感觉,而它却被设置地狱般的阴森恐怖。被扭曲的女人体给我震撼,也曾让我害怕万分,但是现在,看着那群死后也受着虐待的女人尸体,我再也没有一丝怜悯和恐惧,只感觉到无尽的欲望正在身下逐渐膨胀变大。  地府之门高价供养了一些养尸人,他们有一些超自然的神秘能力,可以把女人的尸体用秘术做成尸妓,保持肉体柔软而不腐烂,供俱乐部里的成员淫乐。在亵玩她们的美丽尸体时,我不止一次感慨过世界的神秘,并乐在其中。  除了做成尸妓外,正常的尸体是很难在大自然中保存下来的。不过特殊情况也不是没有。如果被埋葬的地方恰好是大阴之地,受到阴气侵袭,则尸体就不会腐烂。目前为止,俱乐部里最古老的尸体是一具民国时期的女尸,死于大约八十多年前,棺椁下葬时正好埋在这样的地方,数十年间尸身完全没有朽坏,面色如生。后来被俱乐部的人得知,通过地下渠道运回地府。  我感叹大自然中这样的地方实在是太少,否则我们这些变态就可以多几具古人玩玩。  挂着332门牌号的空旷房间内,一张古色古香的檀木大床摆在房间中央。床旁边的梳妆台上,一个妇人正坐在椅子上,她穿着淡紫色旗袍,身材姣好,腰部纤细盈盈可握,圆圆的臀部呈梨形,似乎要把旗袍撑裂,半透明的布料下两瓣屁股隐约可见。女人背对着房门,似乎正在专心为自己上妆。对面的镜子里露出画过妆的半张面孔,她梳着卷发,精致的面孔栩栩如生,很难相信她已经死去了八十多年。  我来到她的身旁坐下,伸手搂住她的柳腰。与别的尸妓不同的是,她的身体光滑却显得僵硬。制作尸妓的最佳时间是在七十二小时之内,可以让肌肤完全保持生前的弹性。不过对于这具八十多年前的女尸,谁还会有更多的奢求呢?  我手上用力,让她轻轻的靠在我的肩头,看着面前镜子里,年龄相差几十年的两个人,现在看起来却像是一对儿情侣。虽然已经死去了几十年,镜子中的她却容颜不变,略显消瘦,颧骨凸显出来,却依然能看出活着时的美丽。如果她真活到现在,我究竟是她孙子辈还是曾孙子辈呢。  只是这些设想已经没有意义,她在女人最美的年纪死去,身体又在大自然的馈赠下保留了下来。然后现在变成了我孙子或曾孙子的玩物。  我把她抱到床上,她梳头的手肘和双膝支住身体,变成了一个跪伏的姿势。她的身体僵硬,只能摆出这么一个姿势。我并不喜欢僵化的尸体,但是此刻我并不在乎。薄薄的旗袍被我掀起,她的屁股圆圆的,两片臀肉之间,露出带着褶皱的肛洞。原来的褐色褶皱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褪去,现在淡得几乎与皮肤同色。  我脱下裤子,坚硬的肉棒弹了出来。我用手扶住她的赤裸下身,肉棒抵住她的花瓣,里面已经注满了润滑液,下身轻轻一用力,坚硬的肉棒就顶开那条裂缝,进入她的身体里。  或许是身体僵硬的缘故,她的阴道显得狭小,即使有润滑液的帮助,也无法尽兴抽插。我挺起肉棒,在她身体里轻轻的抽动。女尸的阴道里冰凉,狭窄的阴肉把我的肉棒握得紧紧的,虽然进出有些困难,费力的摩擦却更加舒爽。  我从后面搂着她的小腹,发现她的身体比正常尸体要轻,也许时间还是夺去了她一些东西。双臂一用力,我很轻松的就把她提了起来。  就像搂着一个玩具一样,我双手架着女尸的肩膀,在屋子里边走边操。坚硬的肉棒支持着她轻轻的身体,她僵硬的身体不住的被我顶起又落下,被我的肉棒顶的一颤一颤。  女尸四肢悬空,全身的重量都在我的双手和肉棒上,她的头垂下,波浪的卷发铺开来,光滑的裸背和丰满的雪臀在灯光下白花花一片,让人欲火狂升。  长时间的交媾后,我终于达到了舒爽的顶峰,大股白色的精液从肉棒里射出,射入僵硬的古代女尸的最深处。                (六)  在奸尸俱乐部里,除了正常的用尸体卖淫获取暴利外,俱乐部还提供尸妓定务。比如前面说过的那个2B判官,就把他的女儿做成了尸妓,结果成了大家的肉便器。俱乐部会把会员指定的新死亡尸体用各种手段偷运出来,并做成尸妓,供会员淫乐。不过,俱乐部绝不接手杀人任务,这是原则,也是俱乐部能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所不能触及的底线。  定制女尸在地府之门是天价,即使是亿万富翁也会肉痛一下。所以实际上,定制尸妓的人并不多。  所以说,钱财还真是个好东西。古人云,有钱能使鬼推磨。现在是,有钱能使鬼卖淫。说到鬼,在泰国那个国家,其实有很多人在养鬼。一些法师用的法术来禁锢灵魂,并指使它们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比如说谋杀。有道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如你真有很多很多花不完的钱,召回死人的三魂七魄也不是没可能。不过这种法术伤天害理,而且会大大损害人的阳寿,所以一般的法师是不会做的。  在俱乐部里,有着这样一具特殊的尸妓,也是唯一的一具,之所以说她特殊,因为她是有灵魂的。她的灵魂就被禁锢在肉体上,而做这件事情的就是他的丈夫。  事情是这样的,这个女人因为矛盾和她的丈夫离了婚,为了能够永久占有他美丽的妻子。他的丈夫制造了一场意外,妻子在这次意外中身体没有损伤的死去,她的尸体被做成了尸妓,然后他的丈夫用全部的家产找了一个法师,把她的灵魂召回并禁锢在她的肉体上。在做完这件事情后,法师受了反噬,阳寿耗尽,挣扎着痛苦的死去。  一些都已经比计划还完美的达成了,甚至连法师的钱都不用给了。可他的丈夫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喜滋滋脱了裤子,打算享受他的战利品的时候,她妻子化成的厉鬼却挣脱了辖制,把他活活的吓死了。于是这具无主的尸妓成了禁品,无人敢碰。  后来地府找了很多能力高超的人,把她重新禁锢起来,并当做一个特殊的尸妓,只对有胆量的人开放,并且价格非常高。  过惯了平淡生活的我,决定来寻找一下。虽然俱乐部说吓死不管,可是我不相信一具不会动的尸体能对我有什么威胁。  我来到四楼特制的房间内,这个屋子不大,里面的灯光很暗,几乎要人使劲睁眼才看得清。中间有一张铺着厚厚红色床单的大床,头顶的吊灯发出惨淡的绿色,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怖气氛。这里就是那具特殊女尸的房间。碍于她的赫赫威名,听说还真没有人敢来找她。  床很大,在床的中间跪坐着一个女人。女人披头散发,看不清脸,她身上一丝不挂,双手被绑在身后,使得臀部略微后翘,身体被弯成美妙无比的曲线,让人不禁肉动。  她的脖子上也有一条绳子,交叉打了一个结,被挂在天花板上的小滑轮上,被迫双膝跪在床上,绳子的另一头系在床头。因为刚刚死亡就被她丈夫做成了尸妓,所以女人的肌肤还富有弹性,甚至比生前更光滑。女人的乳房因为被迫跪立而更加坚挺,分开的两条雪白大腿中间,高耸的阴阜上生着稀疏的几根柔软阴毛,散发出淫靡的味道。  女人的双眼戴着眼罩,这是为了保护会员不受伤害。她的身体寸丝不挂,据说封印就刻在那个红色眼罩上。  我坐在床上,发现床头的柜子上还有一瓶润滑剂,不禁欲火上升,美味的大餐已经摆了上来,难道我还要退缩吗?  我看了一下床头的绳子,发现上面有几个滑轮,我试了试,可以不太用力就拉动女人的脖子,方便玩弄。女尸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和脖子分享全身的重量,绳子是特制的,柔软而且很粗,勒不断颈骨。女尸被拉起时,最神秘的地方毫无阻碍的露了出来。在两片肥厚的花瓣中间,隐约露出一条腥红色的肉缝。  我扒开两片花瓣,把手指向她身体里伸进去,里面的阴肉软软的,我用手指沾着润滑剂,轻轻的往里面抹了抹,准备工作就绪了。  我掀开她额头的发丝,女人的五官显露在我面前。在看到这张脸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以前我玩过一个俄罗斯女尸,当时只感觉惊艳,自以为不会遇到更美的女人了,可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我才明白我是错了。  虽然女人的眼睛上戴着眼罩,裸露出来的其他部分,却也足以让我忘记了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忘了自己是谁。我完全可以想象出她被遮住的眼睛该是何等的美丽,何等的让人心动,如果我是她丈夫,恐怕也会想要永久占有她。  现在的我可以对这具艳尸为所欲为了。她的一切,从现在开始都是我的了。  我右手拉着绳子,吊着她的脖子把她吊了起来,然后躺在她的身下,脱下衣服,露出那早已经冲天挺立的坚硬肉棒,让她的花瓣对准我的大家伙,然后一松手。  下坐的冲力加上女人阴道内的润滑,让我的大鸡巴一下就插进一半,龟头深深的陷入她的阴道里。在插进去的一瞬间,我突然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女人的惨叫,那叫声像来自地狱,里面饱含怨毒,直接在我内心深处响起,吓得我全身滴汗,肉棒几乎变软。  刚才被她的身体所吸引,差点忘了她丈夫的前车之鉴。她和一般的尸妓不同,身体里是有灵魂的。试想一下,当你的灵魂永久的被禁锢在身体里,不能离开,会是怎么样的恐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尸身被不认识的陌生人亵渎,又会是怎么样的愤怒?怪不得她那没有用的前夫被吓疯了。  女人的屁股缓缓向上挪,仿佛是要站起来,我吓得睁大了眼睛,一具没有心跳没有脉搏的女尸竟然会动?女尸动作缓慢,好像还承受很大的痛苦,她的阴道一点一点的向上套弄着我的肉棒,最后离开了肉棒,直直的跪了起来。我屏息静气好一会儿,发现她并没有我想象中的伸出长指甲,扑过来掐死我,渐渐的胆色又壮了起来。  看来她是被眼罩封印了她的能力,地府里的能人果然是厉害。我躺在她身下,看身上的女人扭着屁股,似乎在挣着手上的绳索,却动作缓慢好像全无力气,完全挣脱不掉。没有想象中的厉害,似乎对我也没有什么威胁,于是我试探着往上挺腰,阳具顶着被润滑湿润的阴唇,龟头又插进她的阴道里。  那恐怖的女人叫声再次在内心深处响起,不过这次我早有准备,虽然还有些害怕却比上次好了很多。女尸缓慢的移动,花瓣向上蠕动着,却被我按着肩膀把她按下去,肉棒大半个都插入她的阴道里。果然,我心里又听到一声叫声,不过这次更像是痛得惨叫。  我明白这具尸体实际上对我构不成威胁,于是兴起了玩耍她的念头。我故意躺着不动,任由鸡巴插在她的阴道里,果然,她坐在我身上的肥软屁股缓慢的抬起,用双膝着地,想把身体里的肉棒退出来。移动时软软的阴肉套刮着我的肉棒,一阵阵销魂的感觉从棒子上传来。就在她快成功里面只剩半个龟头的时候,我抓着她的肩膀又按了下去,扑哧一声又插入大半,让她前功尽弃。这样,就变成她自己用阴道不住的套弄我的肉棒。我只需要在龟头快退出的时候往下按一下她,就能不用动作享受销魂的快感。  慢慢的,她也明白我是在玩弄她,女尸怨毒的叫声不断的在我心灵深处响起。终于,我厌倦了这个游戏,于是用双腿大大的分开她的双膝,由于尸体本身的重量,她整个人就往下坠落,全身的重量都落在稚嫩的花瓣上,女上男下的姿势让我的鸡巴插得很深。她的双手被捆在背后,没有了双膝支撑,屁股无法着力,只用花瓣根本无法坐起来,只能伏在我身上任我鱼肉。  我的肉棒上坐着性感的女尸,生殖器紧紧的结合一起,只需要臀部稍微向上挺动,就能体会无比销魂的感觉。她偶尔的挣扎一次,却只能让我插得更深。  我索性拉起绳子,吊着她的脖子,下身像马达一样在她那毫不设防的双腿之间插弄。女尸不断缓慢的晃动着屁股,在我心灵深处发出发出一阵急似一阵的哭声似的呻吟。却无法逃出我的肉棒,让我干得更加亢奋。  过了一会,我决定换个姿势,于是放下绳子,转动了一下尸体,让她背对着我。她的背部光滑白嫩,好像能掐出水来。雪白丰满的臀部向后翘着,这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臀部。我抬起她的屁股,女尸身体内的一切秘密都显露出来。两瓣臀肉之间露出一个圆圆的肛门,在肛门下面,几根稀疏的阴毛间是一条红色半开的肉缝,上面还有被我蹂躏过的痕迹。  我掰开她的雪臀,在肛门里涂满润滑剂。坚硬的鸡巴慢慢前进,一点一点的陷入她的身体里,成功的占领了她的屁眼。  我大力的挺动腰部,在她身体内进进出出,享受着她永不凋谢的尸体,尽情的放纵我的欲望。突然,我发现眼前一阵模糊,我似乎躺在一个坟墓里,四周的墓碑都有被移动的痕迹,一个个骷髅从里面怪叫着爬了出来,他们空洞的眼睛盯着我,我想跑却动不了,极度的恐惧充满了我的内心。  我又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呻吟,几乎分辨不出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仿佛来自耳边,又像是来自遥远的远方。叫声中饱含了极度的痛苦和绝望,又好像是女人承受不了在求饶。  几乎是一瞬间,幻境破碎,我又回到了现实。看来我真是低估她了,她还是有能力的,至少可以让我陷入幻境中,不过这种幻境因为她能力被削弱只有一瞬间,还奈何不了我。  我抓着她的屁股,在这个美艳的女尸身上报复起来。丝毫不理会大脑里响起的她灵魂痛苦的呻吟,只管自己干得痛快。下身的进攻一直没有停止,美丽的女尸像大海中的一片落叶般,被我干得前仰后合。她迷人的雪白屁股充满弹性,在我的撞击下荡出一道道肉感的波纹。  我拽着她的头发,女尸的头无奈的高高扬起。我扳过她的脸蛋,惊奇的发现女尸的表情竟然变了,不再是原来的平淡,她精致的五官疼得扭曲,眉头紧皱,看起来楚楚可怜。像极了恐怖影片中的女鬼。不过我并不害怕,反而激起我更强烈的欲望,更想狠狠的蹂躏她。  我越来越使劲的操着她,她那漂亮的乳房随着我的节奏晃动,白得耀眼。女人的惨嚎一直在我大脑中环绕,我不明白什么样的女人可以叫得这么恐怖,那种在灵魂深处响起的惨叫,如果换个场合绝对能让我吓疯。我揉捏着她的丰满的乳房,全然不顾操干着她美丽的身体,肉棒从屁眼拔出,又插入花瓣,两个孔洞换着插。终于,我到了。我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屁股,指头几乎要陷入肉中。小幅顶着她雪白的屁股,粗大的肉棒用尽全力向她的身体深处插去,把滚烫浓厚的精液射进了她子宫深处。  我喘着粗气爬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手指还捏着她的乳房把玩。怀中的女尸还在颤抖,肉棒被柔软的阴肉紧紧包裹,舒爽无比。我亲吻着她美丽的肌肤,感谢她带给我的满足,这是别的女尸所不能比拟的。我不得不承认,她是我经历的女尸中最完美的。  我不想与别人分享她,于是当天,我就利用判官特权把她变成了我的禁脔之一。从此,她搬进了我的房间,她的身体只属于我。                (七)  今天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因为我的政敌一家四口在一次意外出游中因为车祸死掉了。这老小子和我做了大半辈子的对手,处处给我下绊子。如今他终于死了,我怎么能不高兴!  我马上要求俱乐部把他们一家人从都偷运出来,老小子的老婆女儿都被我做成了尸妓,虽然花了很多钱,可是我心里爽!  想起能马上淫虐那老家伙的家人,我就吃不下,睡不好,兴奋得直发抖!  一星期过后,俱乐部通知我尸妓做好了,几乎是一刻都等不下,我一路踩着油门来到了地府之门。  鬼差告诉我,这个老家伙也是有权有势,身边的人很多,并不好下手。好在他们的亲属选择了火葬,于是在进去火化的前一刻,俱乐部的人用准备好的替身掉包了。又利用一周的时间加工成了尸妓,现在正在三楼的房间里,等候我的审判。  推开317的房间门,里面的布置基本上是仿照老小子家里复制的,这是我的要求也是我花的钱,当然这点钱和制作尸妓的钱相比不值一提。宽敞的大厅里,我对头的家眷,她的妻子带着两个女儿,三具美丽的女尸正坐在沙发上,三女脸上被化妆师做出盈盈笑意,仿佛正在谈论什么有趣的事情,像是劳累了一天回到了温馨的家。她们都穿着清凉的衣服,病态白皙的胳膊大腿都露在外,摸起来柔软有弹性。老家伙则只做了简单的防腐处理,穿着一套西服,身体僵硬的坐在另一边,仿佛在受冷落一般。我特意让化妆师把他的眼睛睁开,因为一会儿发生的事情会很有趣。  在我刚进入职场的时候,他是我的主管上司。因为我家里穷,逢年过节没给他送礼,于是他视我做眼中钉,什么困难挨累的活都给我,好处却没我半分。看到这个老家伙,我又想起当初苦的要死的那几年,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我真是恨透他了,想到这里我上前抓住他胸前的白衬衫,举起右手,左右开弓打了他十多个耳光。  老家伙全无反应,眼皮也懒得抬一下,人死后尸体僵硬,和石头也差不多。反倒我的手一阵剧痛,殴打死者丝毫未能减轻我的恨意。  我来到另一侧,老家伙是典型的老牛吃嫩草,老婆也就四十出头,正是女人成熟的年纪。她给老家伙生了两个女儿,大的二十三,另一个才六岁。我迅速的扯下她们本就不多的衣服,车祸过后的三人身体都有缝合修补过的痕迹,不过我是完全不在乎的。  三具赤身裸体的女尸并排摆放在沙发上,母亲坐在中间,因为生过两个孩子和多年的性交,她的臀部显得很丰满,小腹微微凸起,最迷人是她的两只双乳,圆圆的大大的,看起来很有肉感,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两个很大的紫色乳晕中间是葡萄粒大小的乳头,唯一遗憾的是乳房略有下垂。她的双手搂住两个女儿,小女儿脸上都是笑容,头靠着妈妈的乳房,仿佛在和妈妈撒娇。尚未发育的阴部洁白无暇,上面是最诱人的青苹果。大女儿发育的很好,一双乳房虽没有妈妈那么大,却傲然挺立,腰部没有赘肉,小腹平坦,美丽的桃花源处芳草凄凄,看得我鸡巴发硬。  我脱下裤子,勃起的肉棒兴奋得发颤,离我最近的是老家伙的大女儿,她张着嘴正在和妈妈说笑着,我把她的嘴巴掰得大一点,就把肉棒插进了她的口腔。  她的口腔没有温度,却仍然柔软。硕大的肉棒把的小口塞得满满的。我把她的口腔当做阴道,大力的抽插着。进出间柔软的舌头不断摩擦着龟头,刺激我的大肉棒越来越硬。  母亲似乎在和小女儿笑的正欢,完全没有看到这边发生了什么。老家伙在对面眼睛圆睁,好像要从里面喷出火来。大女儿是老家伙的骄傲,老家伙对她宠有加。她也没有辜负父亲的期望,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研究生了,而且外表靓丽,唱歌跳舞样样都行。现在嘴里却含着我的鸡巴,让我挺着肉棒一通狂插,如果老家伙还活着,肯定会和我拼了老命的。  其实这个女孩是我眼看着长大的。那时我学会了职场上的虚伪,在给老家伙溜须拍马和送钱的时候,有时她就会给我开门,还会甜甜的喊:叔叔好。那时候我会装作很喜爱小孩子的样子,捏捏她肉呼呼的小脸蛋,或者摸摸她扎着两条羊角辫的头。  现在我也在摸着她的头,却是为了更方便我粗壮的肉棒在她的口腔里抽插。我抓起她的头发,她抬着头,那双纯真美丽的眼睛和小时候一样,小嘴被我粗大的阴茎撑的鼓起来,却没有半分的挣扎。她还是那么乖,任由她的叔叔摆弄和奸淫。  我抽出肉棒,依次在母女三人的口腔中抽插,享受着母女三人给我吹喇叭的快感。巨大的肉棒被裹在女人柔软的口腔里,抽插间快感无穷。  那个时候老家伙确实把我当成了自己人,对我处处照顾,他家里一般是不留人的,却经常留我在家里吃饭。她老婆不仅长得漂亮,做菜的手艺不错,简单的小菜吃得我回味无穷。我叫她嫂子,有时间的话经常给她带些好吃好玩的。她对我也很好,有好几件事都是多亏了她的枕边风。  我坐在沙发上,她生下的两个女儿全身赤裸,一左一右的靠在我的身上,任由我的手在她们身上亵玩。在另一个沙发上坐着她的丈夫,在他的注视下,她被我抱在怀中,全身赤裸跨坐在我的身上,肥大柔软的屁股被我的膝盖托住,最娇嫩的地方插着我坚硬的棍子。  她的阴部紧紧的包裹着我,让我特别的舒服。我不住的向上挺动,在她的阴道里冲刺着。她的头无力的靠在我的肩头,身体被我干得上下晃动,丰满的乳房一动一动的摩擦我的胸膛。  所谓的淫女就是指我现在这样吧。我一边操她,一边对她耳边说:嫂子,你放心,领导对我这么好,大恩大德此生报答不了,我肯定也会对你好的。  在润滑液的作用下,我在她身体里捣弄了半个多小时,坚硬的棒子一次次顶开柔软的阴道壁,终于忍受不住,捏着她丰满的乳房。把一大股滚烫的精子射进来她的身体深处,舒服得我一阵晕眩。我抱着她赤裸的肉体喘息,她安静的靠在我的胸前,赤裸的肌肤像缎子一样,光滑而柔软。我能感觉射进她体内的精子有一部分因为她坐着的缘故又流了回来,却被我仍旧粗大的肉棒堵住,流不出来。  歇息了片刻,我不想继续在这个曾经叫过嫂子的女人身上浪费体力,于是抬着她的屁股从我的肉棒上抱起,白色的精液淌过她的花瓣,流得我大腿上都是。我把女人随手扔在地上,像丢一件无用的垃圾一样,她侧趴在红色的地毯上,雪白的屁股又圆又翘,褐色的屁眼下,被蹂躏过的肉洞大开,浊白色的精液不断从里面流出,一片狼藉。  我扭头看老家伙的脸,那家伙僵硬的坐着,两眼圆睁,好像愤怒又无奈。过了那段和他的蜜月期,随着我越爬越高,野心也慢慢大了起来。终于有一天我嫌他在我头上碍事,于是精心设下了一个套,想取代他的位置。没想到万无一失的计策最后却暴露了,于是我们就反目成仇。  我坐回沙发上,脚踩着被做成玩具尸妓的女人,单手把她的小女儿拖在我膝上。刚射完一次的肉棒软了下来,于是把肉棒插在她的嘴里。女孩的小嘴无奈含着肉棒,柔软的小舌头紧贴着异物,像在含着一个超大的棒棒糖。  不一会我的肉棒在她的小嘴里重新变硬,我抓着她的头发,上下拉动来抽插她的口腔。她的小嘴实在太小,不能让她的叔叔获得满足。于是我拔出肉棒,把她也扔在一旁,让她发育好的姐姐躺在沙发上,头部悬空。我站在她的头旁边,勃起的肉棒插进她的口腔里。这个姿势能够插得非常深,我不断的前进,最后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有一部分深深的插进了她喉咙的深处,被喉咙中的肉夹住,两个睾丸贴着她的俏脸,我顶着她不让他呼吸,当然现在她也不需要呼吸。  我低下头,她那双美丽的眼睛也在看着我,还在冲着我笑。我怜爱的摸着她的脸,很久以前我就总给她买甜甜的棒棒糖,她每次都会说谢谢叔叔。虽然今天她说不出话来了,我却还是一样的口气说:怎么样,孩子,叔叔的这根棒棒糖好吃吗?  反目成仇后,老家伙没少给我下过绊子。后来我又结识上了一个大人物,在不断的巴结下,我的官位终于和老家伙平起平坐。后来我和老家伙成了政敌,他赞成的我都反对,我提拔的人他也一定拿下,我不止一次的阴他,他也阴我,有几次还真他妈的成功了,让我损失惨重。我曾经发过誓,这些帐我一定要找回来。  我抱着她女儿的头,疯狂的在她的小嘴里抽送,这是他的骄傲,却是我的玩具。他把她含在最里怕化了,我把鸡巴插到她嘴里直到喉咙。她喉咙里面的软肉随着我肉棒的进入一张一合,好像阴道一般,在外面只能看见一个异物在她的喉咙处乱动。她的尸体也随着我的插弄而晃动,雪白的奶子一颤一颤。  老家伙,你敢弄我,我就弄你的女儿,你欠我的帐我一定会找回来的,在你女儿女性的阴道里!在你全家女性的阴道里!!我喃喃自语着,又拉过他小女儿的身体,分开两条小腿,刚刚插过她姐姐的肉棒又插进她的下体。  未发育完全的阴道很明显不能完全纳入如此粗的棒子,若不是花园里注入了大量的润滑剂,恐怕她的阴道就会被我撕裂了。我把肉棒一插到底,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女孩却完全没有痛苦,脸上带着笑意,任凭她的叔叔摆布。  我抱着她的双腿,粗大的肉棒高速在里面插弄。女孩的身体被操得前后晃动。能保护她的妈妈死狗一般趴在地上,肥大的屁股一片肉光。她的姐姐倒着躺在沙发上,被干过的小嘴合不拢。我按着她未发育的乳房,只管自己的舒服用力抽插着,每次都一插到底,睾丸撞到她的阴部发出啪啪的声音。  女孩全身晃动,却笑意不减,美丽的眼睛看着天空,仿佛灵魂已经进入了天堂。抽插半晌,我又拔出肉棒,让她的姐姐跪在沙发上,从后面进入。  就在老家伙闭不上的眼睛注视下,我把她的妻子和两个女儿插了个遍。大干了近一个小时候,最后我把鸡巴插在他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的妻子屁眼里,打桩机一样狂速的抽操着,在小腹撞击屁股发出悦耳的啪啪声中,把精液射进了女人的肛门里。讽刺的是,被疯狂摧残的母女三人仍然露出妩媚的笑容,仿佛我对她们的蹂躏还不够。  我搂着三个赤裸的女人躺在沙发上,揉捏着她们大小不同的乳房,心中恨意稍减。老家伙,以后我和她们有的是玩乐的时间,不是吗?                (八)  我成长在一个单亲家庭,母亲和我相依为命。我从小就学会了吃苦和努力,妈妈长的很漂亮,年轻时是有名的大。身材也好,丰乳肥臀,是在大街上很能吸引男人目光的美女。  因为单亲家庭压力比较大,加上过度劳累,妈妈有着严重的心脏病,所以每次都把药放在身边。但是有一次我放学回来,看见妈妈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已经没有了气息。我知道是妈妈的心脏病又犯了,这次却是连吃药的时间也没有。不过在睡梦中死去,至少没有大的痛苦。  就是那时候,我偶然知道了恋尸俱乐部的存在,在我的哀求下,他们用另一具尸体代替了我的妈妈被火化,并把我妈妈的尸体做成了洋娃娃一般的美肉玩具。我的妈妈保存下来了,代价却是成为了俱乐部的一具卖淫的女尸。  我亲眼看见她被不同的男人玩弄,因为她的美丽和尸体的性感,每次玩弄她的男人都把她的两个洞射的满满的,白色的精液不断的从她雪白的大腿中间流出来。  那段日子让我生不如死,从此我发奋赚钱,各种手段都在所不惜,狗屁的尊严被我扔到了屁眼里。  终于,我成了一个有钱人,于是我几乎花了我的所有积蓄,买回了妈妈的尸体。  我用车把妈妈的尸体拉回新买的高层里,我家里没有什么亲戚,大部分都不走动。在高层大楼里也没有熟人,现在人都很冷漠,只关心自己,谁去管别人?  妈妈的身体并没有损坏。有钱就能做到一切,我找人把妈妈的尸体做了最好的保养,并去请了一些高级的尸体美容师。  为满足各种客人的需要,俱乐部里有一些专业的尸体美容美体师。她们对女尸的处理十分专业,把妈妈从面容和皮肤到性器都进行了细致的美容。脂肪和皮肤打上了特殊的化学物质,能够去除僵化,像活人一样保留着足够的弹性。  妈妈的手脚四肢都安上微型发热器,身体上的体温也能调节。机器很小,外表看她白皙的身体没有丝毫破坏痕迹。  我最爱的妈妈,岁月没有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任何痕迹,她美丽的容貌更胜往昔。仿佛一件稀世的珍品。  我抚摸着妈妈柔软的身体,妈妈原来就是细皮嫩肉的,皮肤保养的很好,现在经过美容后更是如此。我摸着摸着,不知怎的,我突然对她产生了欲望。  可是这是不对的,她是我的妈妈,我很爱她。可是头脑里却有另外一个声音说,别人都可以随便操她,为什么你不能?  魔鬼最后战胜了天使,单亲家庭的孩子本来就有一些心理上的缺陷,加上在社会上看到了太多的黑暗,最后终于导致我心里变态。  我抱着妈妈的艳尸躺在床上,妈妈柔顺的躺在我的怀里,经过处理的身体发出淡淡的清香,让人欲火狂升。我爱她,但是我对她的欲望更多。  我搂着她的身体,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蛋,喃喃的说:妈妈,我们回家了。妈妈的脸上有着淡淡的哀伤,仿佛为我而欣慰,又像是为不能陪在我身边而遗憾。  她的身上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既又透明,和一丝不挂没什么区别。我掀开她的轻纱,美丽的妈妈赤裸裸地躺在我的手边,成人的肉体前凸后翘,丰满却又不显臃肿。那美丽的成熟身体哪像一具尸体啊,睡美人也没有她的诱惑。可以调节温度的遥控器被我放到一边,因为我还是更喜欢没有体温的她。  我揉搓着她丰满的乳房,妈妈的乳肉在我手中被捏成各种形状,却又轻易的回复原状。她静静地躺着,既不反抗,更不会出声,她就象睡着了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如果妈妈活着,她绝对不会穿成这样在她的儿子面前,也不会让我这么亵渎她。不过现在的妈妈已经可以让我为所欲为了,因为她除了是我的妈妈,也是我供我玩弄的肉玩具。  我让妈妈侧躺在床上,她温顺的低着头,头发挡着脸,光溜溜的裸背美丽无比,最迷人的是她圆圆的屁股,又白又大,中间还夹着两片暗红色的花瓣,我爱不释手的揉来捏去,卧室似乎充满了淫靡的气氛。我起身拉上了所有的窗帘,现在,这个屋子里只有我和她了。下面膨胀得几乎要裂开,我想狠狠的干她!  我靠坐在床头上,搂着妈妈的腰把妈妈抱了起来,让妈妈的尸体背靠在我的身上,她的头无力的后仰靠到我的肩上,那肥硕的屁股正好坐在了我兴奋的阳具上。在她的花园里涂完润滑剂后,我的肉棒早已经坚硬如铁。我把妈妈的屁股略微抬了抬,肉棒在下边找到那柔软的花瓣,往上一挺,又粗又长的朝天耸立的肉棒顺利的插进去小半。阴肉无力的左右分开,软软的包着我的肉棒。虽然有润滑,感觉里面还是好紧啊。  我深深吸了口气,按着妈妈的屁股,把肉棒一点一点的慢慢都挤进了她的尸体。一直顶到她的子宫。我想着包裹着我阳具的肉穴不是其他任何女人的,而是我的亲生妈妈的,更加兴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由于有一种突破禁忌的快感而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我前后晃动妈妈的屁股,开始在她的花瓣里抽插,妈妈头部后仰在我的肩膀上,身体被我晃的一动一动。丰满的奶子上下颤抖。  我双手抓住她那雪白的乳房揉捏,嘴里轻咬着她的耳垂,火热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挺动,一阵阵的快感涌来,扩散到我的全身,我舒服得全身颤抖,但我却不想现在就射精,我更想多和妈妈亲热一会。于是我把肉棒插在她下体里不动,待射精的欲望稍退,才又在她肚子里捣弄起来。  不知道抱着母亲淫乐了多长时间,只知道玩着玩着天就亮了。我再也忍耐不了,肉棒紧紧顶住了子宫口,把浓厚的精液都深深的射到了妈妈的子宫里。  这一次射精感觉比平常时间都长,都爽,射完之后,腿肚子都有点发软。但我身体虽然累,精神却极度的兴奋。我没有满足,我还要再来一次。  过不了一会儿,那还插在妈妈尸体里的阳具,就又再次挺立起来。我把妈妈平放在床上,双腿向上挤压到乳房,肉穴最大程度的张开,又压上去玩弄她的艳尸。  妈妈最隐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我的肉棒之下,她的两只小手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却完全没有遮丑的意思。我抓住妈妈的双腿,肉棒顶开肥厚的花瓣,又插进她的下体。  我发现这一次更加舒爽,因为妈妈的阴道里由于有我大量的精液,变得滑溜溜的。抽插变得容易。  而且这个姿势插的最深,每一次插入都能插到子宫,龟头顶到那块软软的肉心,又酸又麻,舒爽的不得了。  我闭着眼睛趴在妈妈的尸体上,把脸贴在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中间,下面坚硬的棍子像畜生一样在妈妈的尸体上尽情发泄着,一阵阵销魂的快感从龟头上传来,乳白的精液在肉棒和阴道之间到处都是,随着动作四处飞溅,豪华的大床一片狼籍。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肉棒不住的晃动,她没有反抗,任由她的亲生儿子在她身上操弄她,只是眉宇之间有着那淡淡的抹不去的哀伤。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在妈妈身体里射了精,抱着妈妈迷人的身体,沉沉的睡去。闲来无事时,我常常在想,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恋尸癖这种变态的存在。可能是那种难以言传的统治感吧。在奸尸的时候,你就是最高的统治者,你就是王,你想怎么干都可以。美艳的女尸是你的玩具,你可以随便的蹂躏她们。你只需要注重自己的感受,不用担心她们会抱怨,更不用担心她们会反抗。  除此以外,我想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才是我对尸体这么痴迷的真正原因。  美丽的女人死了,就如同美丽的花朵凋谢,实在是一件让人可惜的事,所以红楼梦里有黛玉去葬花。但是现在通过养尸人的技巧,可以做成不朽的尸妓,就能延续她们的美丽,永不枯萎,永不凋谢,直到世界的永恒。世间有那么多美丽的女人,你都没有机会,没有时间,去认识她们,甚至一生也见不到一次。在这里,你却可以慢慢的认识她们,来享受她们的故事。更可以玩弄她们的身体,摸她们的奶子,揉她们的屁股,插她们最神秘的地方,如果你愿意的话,她们会永远的陪着你。  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俱乐部,叫做地府之门,地府之门具有庞大的难以想象的地下势力,只对各地极少数的大富豪和成功人士开放,只要你有钱,就有无数的美丽的女尸岔开双腿露出生殖器等着你来享用。地府的一楼是大厅,大厅阴森黑暗,展台上有一群被小鬼虐待的女尸。二楼摆放的是一些珍贵的尸体,其中207是特殊的专用破处房间,三楼摆放的是在生死簿上的一般女尸,随着客人的选择而轮换。四楼是各个判官和鬼将的私人房间。地下则贮藏着难以想象的,从各个地方运过来的女尸。这些女尸都被养尸人用药物处理过,身体不腐,并能保持柔软和弹性,让客人玩得更加尽兴。  当然也有一些自然僵化的女尸,或者是遭到肢解甚至腐烂的,是为了迎合各种不同口味的客人的需要。  女尸维护费用巨大,所以储藏的女尸每年都会清理一次,很久没被客人点到的女尸往往会被俱乐部在地下焚烧,为新来的漂亮女尸腾出地方。在焚烧女尸之前,会让会员先看一下将要清理的册子,如果这些艳尸能够被会员看中,选为禁脔,则可以免去一劫。  照例又到了要清理女尸的时候,我心不在焉的拿着生死簿观看,突然,一张熟悉的俏脸映入了我的眼帘。我吃惊的瞪大了双眼,虽然她的面容有些变化,但我一眼就认出来她了——她就是我的初恋!  初恋往往是以失败结束的。我的初恋就失败得更彻底,因为我们甚至从来没有开始过。我是在初中和她认识的,她长相甜美,清纯可,说话稍微有些嗲声,有些男孩子气,最喜欢说救英雄什么的。那时候我家里很穷,有很深的自卑感,觉得我配不上她,于是只是在心里暗恋她,却始终没敢和她表白。人都说暗恋是最难以割舍的,以后的几十年里,她的影子一直被我藏在心底,即使我后来娶妻生子,她也从未在我心里消失过。  后来我飞黄腾达了,觉得可以配上她的时候,就让手下四处去打听她的下落,却再也找不到她了。听人说她早就已经死了,我当时还整整哭了好几天,恨自己以前为什么那么懦弱。  我一页一页的翻着她的资料,阅读着她的故事,往事浮上心头。资料里面有她各个时期的照片,甚至包括我们的毕业相。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微风拂面,樱花满天的学生时代。那时候,清纯的她和稚嫩的我淘气的爬到学校的大墙上,一起学习一起玩耍。那也是我们唯一的一次近距离接触。后来这个情景多次在我的睡梦现,每次醒来都感觉心里压抑的难受,和对她抑制不住的深深的思念。               nbsp;  资料上说,她到外地上了大学,在大学毕业的时候就结婚了。看来她果然是忘了我,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因为我从来也没有和她表白过。她和她的丈夫有过一个男孩。在孩子四岁的时候,发生了意外,她和她的孩子一起死去。  嗡嗡的机器声响起,焚化女尸已经开始。我来不及再细看,疯一般的拉住身边的鬼差,几乎是大喊着指着照片对他说:不要焚烧这具女尸,我要了。  鬼差茫然的点了点头,似懂非懂。我把生死簿塞在他的手里,他转身传话去了。我焦急的等待,感觉一秒钟都是那么漫长。嗡嗡的机器还在开动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每一下都像砸在我的心坎上,让我不能呼吸。终于鬼差回来了,我紧张的看着他的嘴,去他妈的高贵的黑卡判官,现在他才是判官,我不过是个等候审判的。  他说:「女尸都已经清理完毕了。要焚烧的都烧成渣了。不过,」他喘了一口气说,「好在我去的还及时,你要的那具保住了,真的很悬,就差那么一点点啊。」  我真想踹他一脚,这家伙说话大喘气,害的我一口气上不来。记得上次听说她的死讯时,我精神上差点没崩溃,感觉在这个世界上活着都没有意思了。高官厚禄,财富地位,没有她来分享,什么都是徒劳了。如果这次再失去她一次,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会不会挺得过打击。  一个小时之后,在我的房间里,我见到了她。我曾经设想过无数次和她的再见面,却从来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景。  她还是我印象中那么美,那张脸上五官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变得更加成熟美丽了。她的头发软软的,一直披到肩膀上,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应我的要求,尸体美容师给她洗了澡,换上了新的内衣裤,不是那种露奶露阴的情趣内衣,而是一套清纯的学生服,让她看起来和上学时一样。  我喃喃的念着她的名字,伸出手去,因为激动,整只手臂都在颤抖。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洋娃娃,不,不是洋娃娃,女人是造物主创造的天地万物中最完美的作品,再精细的洋娃娃也无法媲美。而她又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女人,没有任何女人能够比得上她。  她的身体刚刚被草药清洗过,散发着花儿的芬芳。她已经走完了所有的路,在她的世界里,这朵美丽的花朵也凋谢了。而在我的世界里,她永远都是盛开的,我搂着她,就像拥有了整个世界。  她的头软软的靠在我的肩膀上,画过妆的美丽眼睛看着我笑,可爱的小嘴微微张开着,好像在说:怎么这么长时间你才找到我?  虽然很多年没见,可是她的影子一直在我心里。现在看着她本人,一直深藏着的思念,和单相思的痛苦终于从心底出来释放出来。我笨拙的低头,吻住她圆润的双唇。她的嘴唇冰凉,这一吻,本来应该是几十年前的,却因为我的懦弱而迟到了很久。四片唇瓣触碰在一起,我轻轻的呼唤着她的名字,似乎有雨滴落到了她的脸上,湿湿的,咸咸的。  我抱着她走到床边,温柔的脱去了她的衣服。她赤裸的躺在床上,白皙的身体在灯光下亮得耀眼。我并不想像对待别的女尸一样,用她的身体发泄我肮脏的欲望,只是想单纯的占有她,向全世界宣告这个迷人的女人是我的,她以前是谁的我不管,但从这一刻起,她就是我的,她只能是属于我的。  我分开她雪白的大腿,她的阴毛很少,暗红色的花瓣很漂亮。我小心翼翼把手指伸进去,在她的花园里注满了润滑蜜液,生怕一会儿会弄疼她。她看着我笑,好像和活着一样,有点害羞,微微张开的嘴巴又像是呼唤着我的名字。我挺起肉棒,肉棒有点软,我摩擦了几下,稍微硬了,就轻轻的顶开她的花瓣,进入她的身体。  我和她终于合为一体了。她中有我,我中有她,我们不会再分离了。我的肉棒慢慢挺入她的蜜洞里,向她身体深处前进。她生过孩子,阴道略松,里面又被我涂了大量的蜜液,所以我不需要太用力,就能插进她的身体深处。  我开始在她里面抽插,感受着在她里面的感觉。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而摇晃,说实话,在她里面的感觉很好,阴肉软软的,进出间阴道里的肉摩擦着龟头和整个肉棒,很舒服的感觉。可是我的肉棒一直都不太硬,过了一会竟然软了。我把肉棒抽出来,上面沾满了蜜液,亮晶晶的。我又用手撸了好一会,觉得上面滑腻腻的,过了一会又有些硬了,于是又插入了她的下体。  我轻轻的插着她,生怕弄疼她。我操女人向来都是简单粗暴,干完拉倒。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一个女人,就算是我的亲妈也没有这么温柔过。也许真是得不到的东西最宝贵吧,她现在就是我的全部,我宁愿不要世界也不能失去她。  我压在她的肚子上,吻着她的嘴唇,双手紧紧的箍抱着她,像保护着一个易碎的娃娃。抽插了不知多久,肉棒越来越硬,射精的感觉要来了。我深深的顶入她柔软的深处,在里面喷射出了我那些热情的种子。  过后,我翻身从她的身体上下来,生怕压坏了她。高潮的余韵还未结束,我舒爽的靠在床头上,让她的丰腴的屁股坐在我的身上。两具赤身裸体的身体抱在一起,白色的液体慢慢从她合不拢的肉洞里流出来。我一边给她清洁下体,一边告诉她我有多么的爱她。她还是那么害羞的笑,仿佛在和我说,亲爱的,我也爱你。我很满足,尽管我知道,她的笑容从开始就没有改变过。  闻着她身上的芬芳,我有点分不清是我真的拥有了她,还是仅仅是在做梦而已。一阵疲劳感上来,我靠在床上抱着她光溜溜的身体睡了过去。  每个人心中都藏有一只野兽。有的时候需要在阳光下隐藏,而有的时候,你可以尽情的发泄出来。  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个地方,叫做奸尸俱乐部,可以让你随意的发泄你心底的野兽欲望。只要你有钱,你的任何欲望都可以满足。  快到中秋的时候,我又收到了一条只有三个字的无署名信息。看看天色已晚,已经是夕阳西下,我却一刻都等不了,「有新货」三字一直在着我,让我肉棒坚硬如铁。踩着油门一路闯红灯,来到了城郊的高级公寓。车子停下时,太阳终于离开了这个世界,黑暗的地府之门再次为我敞开。  我径直来到给处女开苞的207房间,锁上房门。里面的布置毫无变化,仍然是以粉色调为主,如同的闺房。床上躺着一个身材不错的成年女人,背向我侧着,看不清脸。室内的大电视里播放着一部韩剧,里面女人正在和男主角撒娇。我慢慢的走过去,把床上的女人转过头来,等看清她的脸,傻了。  这个女人我见过,如果没记错的话,她是南韩的一位大明星,出演过很多韩剧的女主角。因为我小女儿喜欢韩剧,常常拉着我一起看,所以我对她还有印象。而她还是我小女儿的心中偶像。  看看人物介绍,果然是她。资料上说,这个女明星是韩国人,死因据说是不想献上身体让人玩弄,可是在韩国,不被潜规则的女星往往无路可走,于是走投无路在家上吊自杀。资料上还说,跨国尸体最难搬运,俱乐部用了很多手段,连赶尸人也用上了,才勉强把她从韩国带回来,所以价格很贵云云。我这个半拉知识分子又开始感慨,一是金钱的力量果然强大,二是韩国演艺圈果然黑暗,三是这个棒子女人果然,不,是竟然还真的挺有种。  电视里还在播放她演的韩剧,里面的她美如天仙,随着剧情有时大哭有时欢笑,是一个充满活力的魅力女人。床上的她也是那同样的一张俏脸,却安安静静,再没有半点声音。她脑袋无力的歪向一旁,脖子上有缝合的痕迹,那是上吊的时候被拉断了颈骨。美丽的眼睛大睁,失神的瞳孔瞪著天花板,好像在怨恨这个社会,死不瞑目。  我缓步上前,绘有精美花纹的被子被掀开,露出一张美好的胴体来。她的身体很,圆圆的乳房向上翘起,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微微隆起的阴阜上,长着一丛乌黑茂密的阴毛。这副发育完全的女体,一动不动的平躺着,等待着男人的玩弄与蹂躏。  我掀起她的长发,一边亲吻着她的脸蛋,一边揉捏着那柔软的一对乳房。丰满的乳房在我手中逐渐变形,在我松手时又回复原状。估计这个棒子女明星生前绝对想不到,她宁死也不想被人玷污的身体,现在却被药物制成了不朽的性玩具,在死后接受更大的侮辱,用她的阴道,屁股来满足每个来到这里花钱的男人。  我最喜欢和艳尸性交,别的女人你还要哄啊劝啊,还要怕她疼不疼,对待尸体你完全不用废话,想怎么插就怎么插。我脱下裤子,硕大的肉棒弹了出来,顶在女人的脸上。这家伙不安分的硬了一路,现在也是应该被犒劳的时候了。  电视里的她正在吃饭,红红的嘴唇看起来十分诱人。我用坚硬的阳具找到她用来吃饭的嘴唇,在她两片柔软的唇瓣上摩擦着。她整过容的美丽脸蛋在看着我,似乎在劝我说不要这样做。我告诉她这只是刚刚开始,更精彩的还在后面。  在唇瓣上摩擦了一会,我就把勃起的肉棒塞入了她的口中,让她那性感的口腔来给我裹鸡巴。从她的性格和经历来看,她应该还没有给男人过吧,在她看来那么纯洁干净的嘴唇,现在被我肮脏丑陋的阳具插着,如果她活着,会怎么想呢?  这和我却没有半点关系,我腰部用力,越插越深,她的嘴巴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大张着,如果她的嘴巴能再大一些,我一定会把我的两个蛋蛋也都插进去,现在却只能无奈的停在外面了,茂密的屌毛贴在她洁白的脸庞上,黑白对比十分强烈,给人一种亵渎偶像的诱惑感。  我把她的口腔当阴道一样抽插,她闭不上的嘴巴被我刚撒完尿还沾有尿液的鸡巴在里面尽情捅弄,柔软的舌头含着我的棒身不住摩擦,进出间带给我强烈的快感。有时候插得深了,龟头越过了她的嗓子眼,深深的插进她的喉咙里,从外面都能看见她的脖子上有个突起。当我进入的时候,柔软的喉咙会像肉穴一样敞开,容纳我粗大的肉棒。退出的时候喉咙又会缩回原状,等待着肉棒下次的顶入。我感叹难怪有那么多人痴迷深喉,的确比一般的口交爽得多了。  我抓着女人的长发,她无奈的张着嘴任我操干着,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电视剧里的她在哭,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美丽的大眼睛里滑落。是在为她死后还受到的屈辱而哭吗?我喜欢这种感觉,在这里我掌控一切,我是君主,我就是王。  哭累了,她趴在沙发上睡着了,牛仔裤下的屁股圆圆的鼓鼓的,分成左右两个屁股瓣,在女人隐秘处会合,下面是两条丰满的大腿,美好的身材一览无余。我把电视画面暂停,从她的口中拔出肉棒,挺着直立的肉棒上床,把她也摆成这样的姿势,唯一不同的是在她的腰下面垫了两个枕头。  这个美丽的女明星趴在枕头上,雪臀因为垫了东西无奈的高高撅起,两瓣雪白的臀缝之间,花瓣和屁眼都暴露出来。她的花瓣粉红,果然是没有性交过,是传说中的粉木耳,体毛很多,肛门的四周都是。  我本想先开她菊花,却见毛太多,失去了兴趣。用手指摸摸阴道里已经有了润滑剂,于是我跨在她的身上,肉棒对准粉红的花瓣,下身用力向前顶,娇嫩的花瓣试图阻挡,却抵不住鸡巴的坚硬,无奈的左右分开,任由粗大的肉棒顶进她柔嫩的身体里。  女人最隐秘的地方终于被我亵渎,未经人事的腔道内十分狭窄,柔软凉爽的阴道壁挤压着火热的异物,带给我美好的享受。终于,前进的龟头受到了阻碍,那是一层膜,也是女孩子的最后屏障。  我就要给这个大明星开苞了,也许活着的时候她是无数人的偶像,现在却只是我胯下的玩物。我深吸一口气,肉棒退出少许,然后猛的前进。坚硬的肉棒捅开了那道象征着处女的肉膜,她曾经誓死保护的贞洁,在我丑恶的阳具下烟消云散。  没有了阻碍,肉棒能够在她身体里继续深入,从来没有东西进入过的部分阴道里,阴肉无比的狭窄,我咬牙向前顶,大半个肉棒都插了进去,终于顶到了头,敏感的龟头顶到了花心的软肉,稍微动一下,酸酸的好不舒服。  电视上暂停画面的她没有任何动作,还是那样柔顺的趴着,只是在电视上的她穿着牛仔裤,里面可能还有内裤,而在我身下的她一丝不挂,女人最娇嫩的地方还夹着我的棍子。我挺动腰部,肉棒有节奏地在她体内耕耘,手在她光滑的裸背上来回抚摩。进进出出间,暗红色的血从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  不知道地府的能人是怎么弄的,女星尸体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处女膜处的血还能流动。我每次抽插时,把鸡巴抽出大半,只剩下龟头在她身体里面,然后再徐徐前进,看着狰狞的肉棒一点点的陷入她的雪白肉体里,直到被柔软狭窄的阴道完全包裹,然后再一次后退,再一次前进。两片肥厚的粉色阴唇夹着我的棒身摩擦,每一次移动都舒爽无比。  我感谢她带给我的无限快乐,下身逐渐加快速度,像一个凶猛的野兽一般狂操着女明星的狭窄的肉穴,进出间不断有鲜血从交合处飞溅出来。小腹一阵火热,我知道我要射了,但我还不想就这么放过她,因为我下次来的时候,她就不再是刚开苞的冰清玉洁的处女,而是不知道多少支棒子玩过的烂货了。于是我停下抽插,鸡巴深深的插进她的软洞里,趴在她有弹性的后背上喘气。  射精的感觉渐渐远去,我把她光溜溜的身体翻了个个,她身下的两个枕头我拿出一个,垫在她的头部,因为我想让她看着我是怎么操她的。女明星抬头看着天花板,死不瞑目的眼睛大睁着,眼中一片茫然。  我跪在她的双腿中间,抓起怒挺的肉棒,把龟头对准她下身紧窄的阴道口,双手抱住她屁股,腰部一用力,坚硬的肉棒重新进入了她娇嫩的下体,由于刚才开发过的缘故,巨大的阳具有大半都捅了进去,一直顶到女人的花心,整段娇嫩的阴道都被肉棒所充满。  对待这个美丽坚强的棒子女人,我毫无怜花惜玉之心,粗大的鸡巴快速的在她阴道里大幅度的进出着,干得她娇躯乱颤,肥软的两只乳房不断的在胸脯上晃来晃去,荡出一波波的乳纹。  和女儿一起看惯了她的偶像在电视上的摸样,却不能和女儿一起看她没穿衣服的样子了,不过她的老爸看了,也不算遗憾。她没有颈骨支撑的漂亮脸蛋,在我狂野的抽插下,有时候会左右乱摆,像极了女人无力承欢的痛苦模样。她贴在我腰侧的大腿光滑柔软,随着我的动作,摩擦的我满身舒畅。  我抓住她的双手,把她扯起来,女人两只光滑的小手柔软无骨,她的头被迫抬起,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们交合的部位,在那里,一根粗大的丑恶的肉棒正在她的身体里不断的进出,尽情的亵玩着她的尸体。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急速的操着她,小腹撞到她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肉声,肉棒在她身体里摩擦着每一寸柔嫩的阴道,硕大的龟头次次撞击在子宫口上。  我翻来覆去操了她一个多小时之后,终于再也坚持不住,把我的肉棒深深的捅进了她的下体,热乎乎的精液射进了这个女明星曾经拼死守护的阴道。  休息了一会,我拨弄着她柔软浓密的阴毛,肉棒又硬了起来。这样的机会可不会长有,夜还这么长,只用她一次不是太可惜了吗?  奸尸俱乐部,又称地府之门。是一个利用女尸卖淫,专门为恋尸癖们提供奸尸服务的地方。  我最喜欢在一楼闲逛,占地面积巨大的大厅被布置得仿佛阴曹地府一般,一群赤裸的女人披头散发面容扭曲,被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仿佛来自地狱的小鬼们,用各种残忍的刑具,蹂躏着她们的身体。小鬼都是制作的人偶,女人们则是尸体,大部分都是柔软的尸妓,也有一些是僵硬的,她们都被固定成一个形状,脸上被化妆师摆弄成各种表情。  一个年纪大约十七八的短发女人跪在地上,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女体上一丝不挂,一个孩童般大小的小鬼骑在她的身上,右手向后握着一柄黑色的狼牙棒,狼牙棒带着尖利的铁刺,却只有半根露在外面,另有半根深深的插在女尸的屁眼里。小鬼左手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女人的脖子扭曲,嘴痛苦的大张着,好像一只被宰杀的美丽天鹅。  一个中年美妇躺在刑具上,两腿被大大分开,雪白的双腿软软的垂下,小鬼站在凳子上,拿着一个巨大的圆锥状的物体往花瓣里捅。在她的头部上方,有一个长着两只角的怪物挺着巨大的阳具,整个都塞进了她的嘴里。为了容纳这个巨大的物体,她的下巴被整个卸掉,软软的垂了下来。旁边有一个按钮,按下之后怪物的巨阳就在女人口中进进出出,巨阳实在太长,喉咙处都能看出一个巨物有节奏的鼓起。  一个女人被做成了喷泉装饰,一根长长的管子深深的插入她的嘴里,水不断的流进她的身体。在她的下体处,阴道被一个仿佛鸡蛋形状的东西插死,一个小鬼笑着扯开女人的两瓣屁股,水竟然神奇的从屁眼里喷出来。  一个年龄很小的女孩子被绑在柱子上,她的四肢都被残忍的砍掉,小鬼按着她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屁股,胯下狰狞的肉棒插进女孩的肛洞里,四周的肉褶几乎被撑平。旁边也有按钮,按下之后小鬼开始动作,肉棒在少女体内不住抽插,没有四肢的少女无助的随着抽插而晃动,小巧的乳房摩擦着柱子,少女凄痛的神情让人分外心怜。  这些女尸往往都是因为客人仇恨她们,死后也不想让她们安息。在这里展览女尸是要花钱的,而且,浏览的鬼将和判官如果有看中的,随时有权利取出来干。这正符合一些客人的心理,他们只希望越多的人看到她们淫荡的样子,甚至主动去蹂躏她们才好。至于展览要花的钱,能被俱乐部看上的人还会在乎钱吗?  大厅里有播放器,间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几声女人的惨叫从中传出,各种类型的都有,有成熟妇女的呼痛,有青春少女的呻吟,还有小孩子的声音,女人们不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让你听了说不出的难受。不知道俱乐部是怎么录下来的。  走在宛如人间地狱的大厅里,视觉和听觉都受到刺激。她们越痛苦,就越能刺激我,让我的欲望愈发的高涨起来。  我赤身裸体,边走边看,鸡巴高高竖起。巨大的大厅像迷宫一般,我转了十多分钟还没走到头。这时候一个展示台上的女人吸引了我的注意。  她看起来三十多岁,并不是特别的美丽,却很有女人味。全身一丝不挂,两个白皙的乳房垂在胸前,因为跪着显得又圆又大,女人身材十分好,细腰肥臀,女性特有的曲线显得格外迷人。她脸低垂着,手肘直着下巴趴在台上向下看,眼睛好像在笑,细看却没有什么表情。美丽的黑色头发遮住了粉颈。女人被摆成了跪姿,丰满圆润的屁股高高撅起,像是一头发情的骚母狗,敞开留着蜜汁的肉穴在等待着鸡巴的插入。虽然身体被展示在大厅任人凌辱,却仍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那种气质很难用语言表达,似乎很高贵,却又带着淫荡,又有点冷冰冰,反正是一种十分吸引人的特质。  看看展台上的介绍,她原来是某个高级官员的情妇,因为不满官员性能力差,而和官员的上司下属都搞了起来,给官员带了好几顶绿帽子。最后弄得人人皆知,都暗中嘲笑官员。官员恨急了她,就用了手段把她弄死,尸体也不放过,弄到这里展览示众。  上面还说,凡奸尸俱乐部的会员,操此女一次,奖励现金XXX。  奖金对我来说没有意义,不过女人的气质却吸引了我。我用双手捧起她不算美丽的脸蛋,拂去遮住她脸部的青丝,看着她的眼睛。她似笑非笑,舔着嘴唇,强制睁开的眼睛不像一般女尸那样空洞,而是透露出强烈的肉欲和诱惑的味道来。她似乎在说:小子,你看什么,有种你来干我啊?你的那玩意儿够长吗?  我登上展台,发现在女人的身下趴着一个小鬼,正笑嘻嘻的托起女人雪白的屁股,另一个长着两只角的巨大怪物,挺着巨大的阳具,阳具的一头插在女尸体内,把肉洞撑得浑圆。  我不仅失笑,看来这个官员和她的仇真够大的。死后还让她受到这种耻辱。旁边有个按钮,我好奇的按下,怪物的巨阳缩回,露出女人惨被蹂躏过的下体。托屁股的小鬼双手上举,把女人的阴部托得更高,让我看得更加清楚。女人两片肥厚的阴唇左右打开,中间狭窄的肉缝被巨阳插过,变成了圆圆的合不拢的肉洞,里面能看见猩红的阴道壁,充满了淫靡的诱惑。  我伸出手,摸着女人的私处,惭愧的发现怪物的巨阳还是比我大很多,不禁兴趣索然。好在女人的屁股浑圆丰满,看起来性感又迷人,才没让我立刻软下去。我伸出手扒开女人的粉臀,露出一个小小的褐色肉洞,失去知觉的括约肌不再紧缩,看起来很松的样子。  前面干不了,插插后庭也不错。我把勃起的肉棒在她光滑的屁股上敲了几下,然后插进了她的屁眼。里面很松,我很轻松的就进入了一半。正常女性的肛门里都是比较粗糙的,她的屁眼里涂了少量蜜液,让人感觉舒爽却又不过分滑腻。  我腰部用力,把硕大的肉棒全部插入了女人的体内,只剩下两个蛋蛋贴在她的屁股上。这个女人应该是生过孩子,她的臀部很丰腴,屁股肉很柔软,每次被我插入时,她屁股上的白肉都一阵抖动。我最喜欢看这种颤动,于是左右手一顿乱拍,打得女人屁股啪啪作响,花枝乱颤。  女人的身体随着我的操干而晃动,一头青丝随风乱摆,似乎是一个活人在迎合我。我抓住女人的柔嫩的肩膀,不让她乱晃。下面的棍子粗暴的插着这个官员情妇的后庭,把她高贵的身体当做泄欲的工具,想象空气中传来的女人惨叫声是我身下女人的,于是我更加兴奋。  干了一会,我觉得不过瘾。这个女人生前是如此的骚,恐怕我一个人是满足不了她。于是我又打开了开关,巨角怪物挺动巨阳,凶狠的顶进了女人敞开的阴道里。我的肉棒和怪物只隔一层软肉,和它一起操干着这个女人,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它的进出。  精巧的机械下,怪物不知疲倦的抽插着,我渐渐体力不支,索性趴在女人丰腴的身子上,肉棒继续插在她的肛内,双脚后伸搭在怪物腾空的双臂上,整个人都离开地面横了起来。借着机械的力量,怪物进入我也随着进入,怪物后退我也后退,身下的小鬼努力的托起女人颤动的雪臀,丑恶的脸上全是贱笑。  女人丰满的乳房垂在胸前,随着节奏前后滑动着。我伸手抓着她的两个肉团,用力揉捏着,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女人的乳房像一团白面一样,在我的手指间溢出,变成各样的形状。  高速的抽插让女人的身体里越来越热,我感觉龟头的舒爽已经快到了极点,于是让怪物阳具退出,又骑坐回女人的大屁股上,肉棒深深的挺进她的直肠,直到全根没入。又抽插了数十下,转眼就升上了舒爽的极点,我抓住她的头发,粗暴的向后一拉,下身肉棒强烈的喷射,把我的火热精子都射进她的肛门内。  之后的某一天,俱乐部给了我一大笔钱,说是那位官员看见录像十分满意,于是多给了我好几倍价钱,弄得我哭笑不得。我是地府之门的会员,级别是VIP黑卡,称号是判官。  地府四楼是会员的专属房间,判官可以选任意三具女尸当禁脔,鬼将只能选一具。特制的房门只有房间的主人才能打开。我的房间就在这里,里面被布置得极度奢华。室内有着各种高贵的装饰品,有的恐怕是普通人打一辈子工也买不起。各种搜刮来的宝贝和下属孝敬的珍贵物品,我宁愿放在这里也不放在家里,因为这里安全无比。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天为止,这里就是完全属于我的帝国。在这里,我不必去巴结任何人,也不必掩藏我心里的野兽欲望,我的任何做法都是合法的,包括粗暴的蹂躏女人。她们就是用来让我任意摆布随便玩弄的,我在这里就是王。  房间里没有窗户,却不黑暗。价钱高昂的奢华吊灯下,宽阔的大厅如白昼般明亮。雍贵典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她单手托腮,睁着美丽迷人的眼睛,似乎在等待她的男人回来。这是我的初恋,也是我此生最爱的女人。  很久以前我没有得到她,现在我得到了,而且是永远的得到了她。时间如白驹过隙,当初那朵青涩的花朵已经盛开,却再也不会凋谢了。她的身体,她的精神,她的一切,现在都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命令,她不会有一丝的变化。  我喜欢坐在她对面,泡上两杯咖啡,一杯给我,一杯给她。看着心爱人的脸,我的世界满是快乐。浮躁的心灵平静下来了,世界变得单纯了,心情也变得愉悦很多。有时候,一眨眼,一个下午就过去了。我和她在一起,是在用我的每一个器官来感受永恒和平和,时间在这里毫无意义。  有时我也会搂着她细软的腰肢,闻着她身上的芬芳,在她耳边讲一些情话,说得最多的当然是我对她的爱恋。她也会认真的听着,从不插嘴。我喜欢亲自给她洗澡,在水流下抚摸着她每一寸肌肤,那肌肤光滑柔嫩,我小心翼翼揉着,生怕力气大了把皮肤弄坏了。当然,如果欲望来了,我就和她,算起来我和她在浴室里结合的次数最多。  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给她买最名贵的衣服,洗完澡后给她穿上,如果在浴室里还没做完,我就擦干两人的身体,抱着她到沙发上,让她坐在我的腿上,一边奸淫着她一边给她换衣服。  每次看着她被洗得干干净净,穿上了各种华丽名贵的衣服,我就无比的满足。我还会给她看我们在一起上学时的照片,回忆小时候的故事,空气中也洋溢着幸福的甜味。  进入装饰精美的主卧室里,中间是一张豪华的大床,上面躺着一个熟睡的美人,她面目安详,仿佛正在做着一个香甜的美梦,只是眉头轻皱着,似乎有着淡淡的哀伤。这是我已经死去很久的妈妈。她还是那么的美丽,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丝毫痕迹。她的世界从此再没有痛苦,那些痛苦都已经在她生前为我受过了,剩下只有永恒的快乐。  在累了倦了的时候,我也会脱下衣服,和妈妈睡在一起,让她的身体给我安慰,就像小时候一样。被子下的她赤身裸体,我从不给她穿半点衣服。她的身体还是那么性感,奶子是那么软,屁股是那么大,肌肤很光滑很细腻,我抱着她就算不插进去也很舒服了。  我最喜欢压在她身上睡觉,四肢大字展开,手挨着手,脚挨着脚。我们手指紧握,我用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乱搅,偶尔调皮咬着她的舌头不放。妈妈的皮肤里有发热器,可以让她光溜溜的身体变得火热,就好像很久以前,她抱着小小的我,在寒冷的冬天里给我暖床。  我还喜欢侧着身子抱着她,手绕过她的身体抓着她的乳房揉着,肉棒顶在她臀缝中间,那里有一条迷人的深沟,刚好容纳我的肉棒。我还喜欢让妈妈趴在床上,然后我趴在她的身上睡觉。如果鸡巴硬了,我就顶开她的肉缝进入她那狭窄迷人的阴道里。压着她火热的赤裸身躯,一天的倦意涌上来,我就进入了梦乡,第二天清早醒来又是一个神清气爽。 打开另一个卧室,室内灯光昏暗。依稀能看见地板上站着一个女人寸丝不挂的背影。她披头散发,赤裸的美背光滑白皙,双腿洁白修长,中间滚圆肥大的屁股还在缓慢的左右摆动着,有时能看到粉臀间时隐时现的嫩肉,仿佛在召唤着我的到来。她的眼睛上戴着红色的眼罩,双手高高举起左右分开,手腕被绳子固定住,绳子的两端挂在天花板上,把女人吊得只能脚尖着地。  这个被绳子吊着的女人是我的一个玩物,也是俱乐部里一个特殊的作品。我缓缓的向她靠近,室内突然灯影变换,各种恐怖的幻象在我眼前浮现,有骷髅,有鬼怪,是那些能够唤起人们心中最恐怖记忆的东西。可惜,幻象却如同泡沫般转瞬即逝。这些都是她制造出来的,为了要阻止我的靠近,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  脚步声一刻也不曾停下,我终于来到她的身后,不安分的手贴上她丰满赤裸的美臀,那里肥软而有弹性。我抓着她臀瓣上的白肉,肆意揉捏。说她是俱乐部里特殊的作品,特殊处在于,这个女人因为怨气而变成了厉鬼,却被封印在这具美艳的女尸内无法离体,又被我收为禁脔,当成了我独有的玩物。  我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来操她发泄,女鬼封印在她自己的身体上,是有感觉的,能够清楚的感觉身体的痛苦。我每次来都操她个死去活来,女鬼愤怒,痛苦,却因为封印而无可奈何。  我掰开她两片屁股,露出中间圆圆的肉洞,连润滑剂也不用,挺起巨大的肉棒往屁眼里就插,她的屁眼实在太小,我插了好几次才找对位置,腰部一用力,坚硬的肉棒顶开那个小小的肉洞,半个龟头都都挤进紧窄的直肠里。靠着一个棒子,我和她身体结合到了一起。  耳边响起一声凄厉的女人的惨叫,里面饱含怨毒,我却早有准备,全然不惧。双手按着她的细软的腰肢,下身用力捅着她,伴随肉棒上传来舒爽的感觉,来给她带来更大的痛苦。  随着龟头的进入,粗大的肉棒一点一点,都进入了她的身体,随着肉棒的移动和深入,身体上的巨大的肛裂的疼痛让女鬼难以承受,一声一声惨痛的呻吟在我脑内响起,伴随着偶尔出现在我脑中的幻觉。我快乐的欣赏着这个美丽女人的痛苦,她越痛苦我越兴奋,精神上的亢奋让肉棒变得更粗大,毫无禁忌,她狭小的菊花被肉棒撑得浑圆。  她是我玩过的女尸中最完美的,给我的快乐也是其他女尸所不能比拟的。听着她惨痛的哭嚎,抱着她微微颤动的肉体,我的快感达到了顶点,龟头一阵喷射,把精液射进了她的直肠里。  有时候我会让三个女人并肩躺在床上,抱着三具带给我无限欢乐的肉体淫乐,如同古代控制一切的皇帝。她们三人,一个是我的初恋,是我最爱的女人,一个是生我的母亲,是最爱我女人,还有一个是我认为最漂亮的,也是我最想操的,一具有着灵魂能感受痛苦的活尸。三女一起裸着躺在床上,春光无限。只是活尸总是缓慢而执着的乱动,我不得不把她绑在床柱子上。  在插初恋时,我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她随着我的动作而晃动,脸上总是那不变的略带害羞的笑容。  在插妈妈时,我有时会很用力的玩弄,妈妈皱着眉头,似乎是我弄疼了她,又像是接受不了儿子在她身上亵玩,有点淡淡的忧伤。  活尸是最美的,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有她那么令人惊艳,她仿佛一个完美的瓷娃娃,那皮肤又娇又嫩,面容楚楚可怜,好像受不了一点风吹雨打。我却最愿意虐待她,每次都极其狂暴的操她,掐着她的脖子,听着她灵魂的哭声,我就更加亢奋。每次都把她翻来覆去操个遍,里里外外的洞都插过,才会在她身体里射入我滚烫的精液。  欲望满足后,我会躺在美人中间睡觉。左手搂着母亲,右手搂着初恋,让她们丰满的胸部紧紧的贴在我身上,挺拔的乳头靠着我的胸膛。活尸则含着我的肉棒,让她的舌头和我的龟头摩擦。有时她会挣扎,我就两腿盘着她的脖子,让她动也动不了,吐也吐不出来。  在床上的梦都是甜美的,我似乎回到了小时候,无忧无虑,快乐的玩耍着。有时候初恋靠在我身边,温馨的风吹过她耳边长发,夕阳的余晖落在她身上,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看起来好美。有时妈妈抱着小小的我,在床上嬉笑打闹着。累了,妈妈就亲昵的抱着我,让我含着她的乳房入睡。更多的时候,我穿上龙袍成了皇帝,一大群女人跪在我的脚旁,她们头部卑微的低着,伸出粉红的舌头舔着我的鞋子。裸露的下体不着片缕,屁股高高撅着,摆出淫荡的姿势。我在她们身上尽情驰骋奸淫,发泄着我的欲望。  这里是奸尸俱乐部,也叫地府之门。我是地府的会员,级别是判官。在这里,我疯狂着,也满足着,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就会老去,离开这个世界,我的禁脔会成为人人都可以玩弄的下等尸妓,而你可能又会加入地府,成为新的判官。那时候,年轻的你又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呢?会不会也和我一样呢?  我很期待。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